寂无人处动心兵。

许嵩曾经是个正宗的文学青年,到现在写歌还有一些文人的小心机。
他喜欢讽喻和象征,喜欢炼字,不是苦吟派那种,而是文字游戏,搞一字之差。我也有相同爱好,不过我这种不是炼,是熬。
近年来的讽喻歌里最好的是《幻胖》,一语双关。新专辑里的《艺术家们》和《重复重复》直接讽没有喻,他从青年走向老年又返回了青年,更加无所畏惧。他最开始说拿得起放得下,后来说什么都不必拿起,现在,我想,他又选择接住了一些东西。这样很好,这样是热爱生活的表现。

八九年好像一眨眼就过去了,当年收了一版一印的《海上》,眼看着它从畅销品变成高价绝版,然后终于再版,家里柜子底下那本由于材质问题已经脱皮泛白,有种到乡翻似烂柯人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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